作者：钱平雷 钱平雷微博链接：http://weibo.com/u/1043369051
2015年11月28日 阴有小雪 首尔
之一：首尔市容初识记
按照计划,今天上午我们去首尔的地标建筑——光化门看一看。因为陪同我们的金教授上午还要忙会务，所以我们决定自己乘坐地铁前往。为了如何出行，昨晚二位女士查地图弄了大半夜，本来说好早晨7:30在餐厅集合共进早餐的，结果她们一觉睡到了7:40，我只管写文章了，没有注意微信，仍旧早早赶到餐厅，等到我已经快吃完了，她们才来用餐。所以吃完早饭，我们就上路了。按照地图指引，我们应该乘2号线地铁，首尔的地铁科技水平与上海差不多，越是造得早的，水平相应低一些，设施也自然陈旧一点。我们这次去光化门的地铁2号线就属于老线。地铁线已经没有售票员了，完全要用机器自助购票。售票机上有韩、中、日、英四种文字可以选择提示用语。然后按照线的选择，站的选择加以确定，它会显示票价，机器上有许多口子，有塞进纸币的口子，有出票的口子，有找零纸币的口子，还有找硬币的口子。可能韩国经过通货膨胀的阶段，票面的价值都在千元以上，500元才是硬币。100元的人民币可以兑换18200韩元。为了环保，票子要重复使用，每张车票要附上押金500元。到达目的地后，到达站还设有退还押金的机器。
我们中途换了一次车后在一个叫“市厅”的车站下了车。然后步行去光化门。韩国如今几乎所有的文字都用谚文字母，20年前还用了许多汉字，有点像日文，汉字与假名混用，韩国是汉字与谚文混用，我们中国人一般都能看懂韩文的大概意思，如今汉字几乎看不见了，指路牌上只有重要的地标性建筑仍旧谚文与汉字以及拉丁拼音同时出现，我们中国人也能知道到了何处了。光化门就是用汉字表明的地名，我们按照指路牌可以摸到去那里的路径。如今这些古建筑与现代建筑混在一起。当我们经过一个叫做“大汉门”的地方，是一处有大屋顶为大门的园林。门口站着穿着古代武士服装的卫士，可供旅客无偿与他们合影。再一问，这里还不是光化门，还要往前走，拐了一个弯才远远看到一座城楼，上面有一块大匾，上面有三个汉字：光化门。城门中轴线上有若干个雕塑，最前面的是一位站着的武士的塑像，眺望过去，下面的台基上有“忠武公李XX”的字样。再向前是几个诸如浑天仪、量雨桶之类的小型模型。后面就是一尊坐着的塑像，下面有一块刻着英、汉、日三种文字的石刻碑。上面的中文字是以下内容：题目是：“世宗御制训民正音”。下面的文字：“我们国家的话不同于中国，不想通于汉字，出于此因，一般百姓即使有想说的话，都苦于无法准确表述。我觉得这很可怜。所以新创制了28个字，以令所有人都容易学习，便于每天书写。”原来韩国人为其现在不用汉字在寻找历史依据。塑像的背后隔着一条环形路就是一座更大的城楼——光化门了。我们以前在电视上看到首尔的街景，就是这座城楼。门口也有武士打扮的工作人员“守城”。每天也有若干次数换防，也算一景。穿过光化门门洞，下面还有如同北京故宫那样从天安门城楼的门洞向里望去有连续几堵城门，里面也还有几座城楼，最靠近的一座城楼上的大匾，上面写着“兴礼门”三个大字。在两个城楼中间的广场上可以远眺“青瓦台”的蓝屋顶——那时韩国的总统府。这就是韩国的“故宫”，他们用的汉字叫做“古宫”。
由于下午1:00东道主要来接我们去会场，我们也不敢久留，来的时候，已经用去一个小时的行程。为了保险，干脆打的返回。等到我们吃了午饭略加休息，准备等候东道主来接的时候，上海的林雨女士来了微信，说金教授被交通所阻，1：00到不了。原来金教授没有我们的电话号码，还要请千里以外的林女士来转达信息，这真是如今是信息时代的象征了。金教授传达通知，还要从首尔发往上海给林雨女士，再由她从上海发消息通知到处在首尔的我们。为了显示中国人的良好形象，我也洗头、吹风、换衬衣、系领带等打扮一番。
1:30金教授急急忙忙地赶到宾馆，让我们乘上她的车。我们这次来，她最辛苦了，由于首尔的交通状况相当拥挤，她每次接送我们一次，单次的行程都要耗费一个小时以上。尽管今天是星期六，马路上拥挤照常。我也乘机打量了首尔的市容，这座城市的老城区很像黑龙江的牡丹江市，新市区也与我国一样犯了“千城一面”的毛病，似乎到了浙江的宁波市。如果没有看到路边商店招牌上的韩文，光从建筑或者行人的打扮衣着来看，你没有到外国的感觉，似乎在中国国内上海以外的一个你没有去过的城市里。
之二：还是要用英语演讲
我们的车到达一个外面是热闹的街道，而弄堂内却是一所美丽校园的大学——CYBER大学，里面还有假山那样的园林。会场所在大楼大门的上方就有中英文的横幅，上面中文只有“上海市楼宇科技研究会”的字样，英文是“韩国不动产学会2015年年会下半年会议。”我们被前来迎候的工作人员乘电梯到达了不知第几楼的会场，在签到簿上签了名后，大约我还要上主席台，所以除了胸卡外，还有插在上衣笔袋里的一束鲜花，随后被权会长带到楼下一间会客室与一位带着眼镜的女士见面，原来她就是该大学的教务长。当她听到我对美丽的校园赞美时，告诉我，该大学其实是一所网络大学，星期一到星期五没有学生，只有周末才有学生。简单寒暄后，我们就进入会场登上主席台。上方的横幅是“房地产和估价的聚会”，由（社团法人）韩国不动产学会、上海市楼宇科技研究会主持的字样。还有支持单位、协办单位等。因为都是中英文的，所以能够看懂。接下来会议用语全是韩语了，我坐在那里也不知道他们在讲些什么，到让我发表祝贺词的时候，我原来准备用英语演讲，旁边站着一位年轻的女翻译，原来她就是昨天小翻译金瑞雪的姐姐金娥兰小姐，也曾经是华东理工大学的留学生。随后会长给几位会员颁发奖牌，有的据说是终身成就奖，有的是学术成就奖。我们四人也分别受到表彰，有奖牌还有证书。拿了奖，也不知道是什么奖，那两个翻译小姑娘毕竟太嫩，不知道主动为我们随时翻译。因此我们始终处在听不懂的韩语环境中。随后就开始了论文发表，今天来到的会员比东道主原来估计的要少，只有不到100人。大约如今学术交流都有这个现象，但是会务倒是比较周到的，事先印了论文刊物，我的两篇文章《开拓国际不动产科技合作之路》和《试论智慧楼宇与众创空间的关系》都原封不动地刊登在上面，该中文的仍是中文，中英对照的还是中英对照。因为如今韩国人的文章全是用谚文字母的韩文，去掉了汉字，所以论文发表者的PPT全是我们一点看不懂的韩文，讲的听不懂的韩语，小翻译因为根本不懂专业术语，所以也紧张地坐在我们的后面不知所措。事后她们告诉我，她们是将我事先发过去的PPT按照汉语逐字逐句翻译成韩语的，毕竟韩文从汉语演变过来的，因此不像英语不能逐字逐句地硬翻。论文发表分成两场，每场结束前，有一次讨论，除了发表论文者外，还请了几位事先约定的嘉宾。下面的听众也能提问，与我们国内在每个发表者讲完后提问的形式不同。
我的发言放到了最后，此时坚持的听众又少了一些。前面由金娥兰小姐按照我的发言逐句翻译，她因为没有水平翻译专业报告，所以我一点不能自由发挥，否则，她就显得很紧张。我看台下的听众，不少人并没有盯住我看，不少人在看论文集，以为人们时间长了已经注意力不集中了，就按照PPT将其念完了事。接下来又是一次讨论。我的右边是金教授，她大约是作为嘉宾的，左边是金娥兰小姐，作为我的翻译。我听不懂其他嘉宾和下面提问的听众在说什么，只听到都是讲到“智慧楼宇”中smart的发音，估计他们与日本一样，用音译方式来解释“智慧”的。金小姐大约听不懂他们的专业发言，只能只言片语告诉我他们在议论我的报告。这次林雨女士的缺席，使我们的效果大打折扣。她上次在交大课堂上的翻译非常流畅。坐在我右侧的金教授不断用英语在记录着其他嘉宾的问题，看来这次讨论全部是对着我的报告而来，前面另外的发言人的报告没有被提及。我在看了教授的英文问题，已经感觉到韩国不动产界对于智慧楼宇乃至智慧城市的概念的理解已经远远落后于中国了。金教授这位教授房地产的教师把“自动化集成”理解为把所以的探头的影像集中在一起了，她担心因此私密就无法保护了。其他人的问题看上去也只在我们这里的“初级阶段”水平上。小翻译没有能力翻译，金教授就对我说，让我用英语回答，请坐在她右侧的一位先生翻译。因为时间关系，我也略加归纳，集中回答一系列问题，因为前两天“恶补”了一番，所以倒也有了一些底气，对付韩国人毕竟不像对付母语是英语的人们。于是我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相反，那位担任我英语翻译的先生，可能因为不熟悉我所讲到有关智慧楼宇中的新科技术语，显得很紧张，头上都冒汗了，引得下面听众哈哈大笑。因为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权会长就示意可以结束了，如果大家感兴趣可以在晚宴上继续探讨。看来韩国同行从学术交流角度对我的报告，或者说对“智慧楼宇”的概念很感兴趣，其中有一位据说是“上海人女婿”的韩国人，说他曾经在上海同济大学设计院工作3年，了解中国情况，证明我说的情况是有依据的，看来大概韩国同行对中国房地产的科技水平跑到他们前面去了开始还表示怀疑呢！怪不得前一天权会长就流露出韩国房地产发展史比中国早了不少的意思。当我下来时，宋秘书长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说你在台上的气势就征服了韩国同行。我们此次访韩成功了！
晚饭吃的是火锅，当让我作祝酒词时，我说中韩两国人民的友谊如同室内的气氛一般，热气腾腾，权会长马上站起来说，他安排在此用餐，就是这个意图。随后我将这次带来的还有五本《幸福永伴你我他》按照金教授的意见送给五位人士，没有拿到的人士也半开玩笑前来索要，权会长打圆场说，如果感兴趣可以到学会来借阅。权会长说，他们上了年纪的人都可以阅读中文书，因为汉语与韩语的渊源关系。
回来的路上，我哈欠连连，因为基本已经完成任务了，心里一阵轻松。
后记：回到上海，我请林雨女士把我在韩国得奖的颁奖词给翻译一下：“因为您在2015年大韩秋季学术大会上发表的《智慧楼宇与众创空间的关系》，对于中国和韩国房地产学术交流给予了一定的贡献，特颁发此证书和奖牌。
评议
胡 昊：谢谢钱总的分享
韩 曙：您访韩感受深刻到位，本人前几年自由行到首尔，新城区洋气，老城区如中国北方小县城的街道。坐地铁方便，英文、中文、日文轮流报站，不会迷路。